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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次次回望,也皆挂笑于脸,似胜利在望。
不少百姓还在弓臂顿空下为晚娘立起了拳头,似在为晚娘打抱不平,也给予了晚娘莫大的支持和勇气。
又过了良久,百姓中已有人开始高呼孙成的名字,一声起,声声应,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孙成也在千呼万唤下小步疾出,那是连连作揖,不停躬身。
“各位,久等了,久等了...还请随我到牢中提人...”
沈安若一行未有迟疑,干脆跟随,直至牢狱。
狱中之简陋,无法言喻。
仅以粗木或石砌成,阴暗潮湿,四壁斑驳,偶能见光。
地面铺着不平的石板或硬土,杂草丛生,踩上去硌脚又生寒。
很难想象,犯人是如何在这种环境下度过每个夜晚的,被囚禁至此不止要经受身体上的折磨,更是对心灵乃至精神的摧残。
奇怪的是,狱中的犯人并不多,远不及想象中那般哀声遍地,大喊冤枉。
赵柱被关之处不深也不浅,恰巧在正中的位置。
“各位,你们要找的人可是他?”
随着孙成一语既出,晚娘赫然嚎哭——果不其然,赵柱已被施以鞭刑,十指有其八还被拔去了指甲。
沈安若当即质问道:“赵柱所犯何事?何以遭受这般刑罚?”
孙成眸光躲闪,挠头锁眉,“对啊,这赵柱到底犯了何事?怎会被折磨成这样?”
狱卒闻言,躬身小步凑上,打起了圆场,“少爷有所不知,为赵柱施刑的并不是我们的人,而是方员外。”
孙成,长“哦”了一声,“原来是方员外...我说怎么会弄成这样,方员外大概是失物心切,想要快些寻回,难免有失分寸...”
他这般解释,沈安若甚觉荒谬,“你口中的方员外可是官吏?”
孙成摇头,“不是。”
沈安若,又道:“既不是官吏,又为何能对犯人行刑?况且,赵柱也非犯人,就算方员外家真失窃了贵重之物,那赵柱也顶多算是疑犯!”
“也是啊。非犯人是不该被刑罚的...”孙成猛地加重了语气,反向狱卒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狱卒顿时跪身,低头不语。
“快说!”孙成又是一声怒喝,“这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要袒护方员外吗?!”
狱卒连连上抬眉眼,似在确认孙成本意,再三犹豫后,才微声回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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