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不停地在戎音后颈嗅着,叹气道:“要是阿音你也像oga一样有发/情期就好了,到时候你根本舍不得离开我,说不定还会求着我标记你呢。”
宗政逍闻言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去看着自己,表情似笑非笑,“阿音说这个,是不是故意想引诱我惩罚你,嗯?”
宗政逍凑过来在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委屈地道:“阿音就不能说句贴心话哄哄我吗?”
宗政逍耷拉着眉眼,将下巴搭在戎音肩上,说:“abo设定跟动物相似,都有固定的发/情期,阿音你算是半个鲛人,那在鲛人的记忆里,有没有发/情期这一说?”
宗政逍惊讶地歪头看向戎音,语气疑惑:“那我怎么没见你在春季的时候发过情?发春的猫儿都会半夜叫唤呢,我看你跟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啊。”
宗政逍恍然大悟,“阿音说的有道理。”
可宗政逍听完不仅没有放开戎音,反而一个翻身,重新将人压在了身下。
宗政逍手已经开始动作,“阿音都说了,人类是一年四季都能发/情的动物,既然知道这个理论,何不来实践一下呢,吃早点前,阿音先吃点别的东西吧。”
戎音:流氓!登徒子!
说完,他低头吻住了戎音柔软的唇。
小鱼的后颈也没有逃过劫难,情到浓时,戎音稀里糊涂就同意了宗政逍的请求,结果就是他的后颈被咬出了血,疼了好几天才结疤。
虽然半夜他自己会滚进宗政逍怀里,但还是坚决地表明了态度。
陈家一走,就意味着这场斗争真正结束了,清秋阁的生意逐渐恢复正常,老板那张苦瓜脸也重新绽放开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