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这不知情的人看见,恐怕会以为他是被人虐待了。
洗漱完毕,他搂着戎音去吃饭。
直到他俩都吃饱了,戎音才像是回了神,他想瞪宗政逍,但连愤怒的表情都懒得做出,只是巴巴地看着宗政逍,用沙哑的嗓子道:“你昨晚是不是真想让我死?”
“滚。”戎音现在连骂人都没力气。
说到这里,戎音的眼神都忍不住凌厉了几分,“那茶就是助个兴,连c药都算不上,明明是你自己跟个牲口似的不知疲惫,还怪我给你喝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