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梵大大方方说,“我目前在noctifloro酒吧做服务生,就是市中心那间夜店。”
余沐梵选择坦白从宽,免得时临易日后通过其它途径得知,产生不必要的嫌隙和误会,然后变着花样‘折腾’自己。
余沐梵不以为意。
余沐梵随口说,“我在酒吧主要负责卖酒。你哪天来光顾,我可以给你打折。”
“抱歉,noctifloro地下赌场涉及灰色产业,随时有爆雷的风险。参与灰色产业,对时先生本人和公司影响不大。但先生曾经担任军职,不方便光顾那类场所。”
时临易对于noctifloro内部情况挺了解,连只有高级会员才有资格入内的地下赌场,也摸得一清二楚。
他早已经退役,还那么在乎军人的荣耀。
时临易从容回答,“成年之后,在海军服役三年。”
时临易问,“哪项不达标?”
时临易垂眸,凝视他藏在衣服下面的细胳膊细腿,心下了然。
自己稍稍用力一些,恐怕都会弄疼他。
怎料,军队对新兵有体能要求。理工科宅男的身体,根本无法达到他们的标准。
“在,只是不能佩戴军衔。”时临易反问,“想穿?”
“嗯?”
礼尚往来。
余沐梵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余沐梵已经告辞良久,时临易仍然坐在那里,凝视桌上的亚克力盒子。
时临易定定望着两颗金属球,淡声问,“刘管家,你认为哲学悖论有可能成立吗?”
“人,会反反复复踏进同一条河流。”
余沐梵为了吃瓜看戏,出勤率达到惊人的上一休三!
刚开始,散客们大多冲着他胸前的7层水晶胸牌。
偶尔撞上余沐梵心情好,天文地理、古今中外、金融政界、娱乐八卦,什么都能陪聊两句。
这些天,段烈一直霸占着704包厢,指名余沐梵。
段烈从最开始的无能狂怒,到后来,竟然慢慢觉醒被放置的属性,眼巴巴盯着包厢门盼望余沐梵走进来。
即使余沐梵一周只来店里两天,可他到店的两天,大堂消费额指数级增长。
反复几次之后,大堂原本的服务生找许凡诉苦,集体发泄不满。
有时候遇到脾气好的客人,干脆不服务,只要求他们在消费单上签字。
摊上余沐梵不在的日子,那些人望眼欲穿,仿佛为他苛守贞洁似的。
“一个新来的,懂不懂noctifloro的规矩?来我们的地盘抢客人。”
“对,必须私下解决!我们跟他算清楚这笔账!”
当晚——
noctiflo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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