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默默转过视线。
诺曼咳了一声:“怎么了?”
诺曼眼神飘忽了一下:“那不是,你夹着我不肯放吗?”
诺曼闭口不谈,转移话题:“胳膊伸出来,我看看好了没。”
他把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顺带露出了布满痕迹的锁骨和肩膀。
阿贝尔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嘴角抽了一下,简直了,不是青就是红,根本没一块好地。
诺曼再次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将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看他的胳膊,满意宣布:“已经好了。”
还有膝盖,跪太久了,到现在还在发麻。
虽然昨晚的几个新姿势确实挺高难度,但也不至于到起不来的地步吧?
阿贝尔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担忧。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自己昨晚哭得到底有多惨、多崩溃,那张床单又被他们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是他已经结婚这么多年都无法面对的程度!
被青年的绿眼睛直直盯着,诺曼默默移开目光,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