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菲斯赶到以后,只见埃基鲁姆督军带着人远远的站在一丛灌木的边缘,豪塞尔则是斜靠在距离他们二十步远的一棵大树下,低垂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既然找到了他,你们还在这看什么呢?”康茂德队伍里的圣职者辛·萨蒂修女见状就埋怨一声,立刻就要上去治疗。
说罢,他随手抓来一只活蹦乱跳的树蛙扔了过去。这肥胖的肉球掠过草丛,落在豪塞尔肩上的一瞬间,负伤的指挥官和树蛙竟同时发出一声噗呲的轻响,像戳破的皮球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干瘪。皮肉化成介乎红色和橙色之间的脓液,骸骨根根断落。在一团血肉污秽中,长出了一株如蛇一般的藤蔓。
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亚伦沉默了一阵,取出笔记本划去豪塞尔的名字,做了些备注,这才接着说道:“继续前进:“从岸上走。”
……
这里只有废弃的房屋,残垣断壁间没有一丝活物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