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身体到底也不比二十岁,三年前那一道月牙形的烟疤,很固执地没有愈合。秦臻收紧小臂,手心微微出汗,只觉得手底下这颗心跳得快要跃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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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城烧得额头脸颊发烫,梦呓一般地喃喃自语:“我分不清真假了。你……再烫我一下吧。”
片刻之间,烟头已经贴上皮肤。秦臻恍然,挣开他的手。
沈佳城欲开口说点什么,可秦臻没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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