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沈燕辉也护着顾廷之，他接过话头：“婚姻和家庭稳定对你的仕途有多重要，你也不是不知道。去年年底你说，这段之后也没有想结婚的意思，是不是真结婚我不管，怎么也得留个后吧。”

沈燕辉看着他几秒钟，然后开口：“关于他，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个特殊项目走出来的人，全部都经过了三年的荷尔蒙疗程，其中的副作用之一就是他们可以……”

“战争快要结束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沈佳城很不高兴，他也直说了：“父亲，当初是他给您带来了连任。这么些年，他把您当主席看，您呢？把他当眼线也就罢了，还当生育机器？”

顾廷之当年是金钟交响乐团的小提琴首席，传言有他的音乐会沈燕辉场场必去。第二个演出季之后，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落幕，沈燕辉在二楼的包厢向顾廷之求婚。而没有人能对如日中天的沈燕辉说不。

顾廷之心软，劝道：“佳城，你不是挺喜欢小孩的么。”

沈燕辉还想说什么，但秦臻打完了电话，回到餐桌前落座。他又说了句抱歉。

沈佳城听不下去了。沈燕辉提什么都好，非要当着秦臻的面，提当初那个住房改革法案。旧十巷推文 vb；安南瓜瓜

“好事多了，别人爱做让别人去做！这件事有多严重你不明白吗，你作为一个政客，手上沾了人血。”

沈燕辉威压他一头：“你那一套在法官面前说可以，别在我面前狡辩。外人的血和自己人的血，能一样么！”

沈燕辉怒道：“沈佳城！”

沈佳城倒是对着他道了歉：“爸，不好意思。”

他只得走回来。低头便看见桌面上一闪光——沈佳城倒是没忘，把家族戒指给扔下了。

秦臻是跟在沈佳城后面五分钟出来的，出门就看见沈佳城靠着林肯侧窗抽烟解闷。

秦臻却说：“是我。”

秦臻解释道：“跟他没关系。我是说，手上沾满了血的人，是我。别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

这个人安慰的方式太独特了，这话任谁听来都是讽刺。

沈佳城把下半支烟给按灭了。

沈燕辉因为边疆的经济政策功绩，选了代号frontier（边疆）

沈佳城因为什么选了faln呢： ）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沈佳城感觉得到，身边那个人一反常态，竟一直在看他。

倒是在他碰壁的时候。也只有这时候，他人模人样的。他还有个小动作，右手两根指头会转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秦臻看了许久，有点想让罗毅停车，关上门，让这样的沈佳城跪在自己脚下，很能说会道的嘴唇不要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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