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庚给推了:“实在不放心慈青一人待在家中。”
她转而笑说:“今日也没什么好酒好菜招待,改明儿你带着那位朋友过来,到时候我们做好酒好菜招待你们。”
枝头上的雪滑了下来,啪嗒一下落在了大黑的鼻头,冻得它一个激灵,不住地往后退。
“欸,那张嫂子和吴三哥当真是这么说的吗?”周慈青不敢笃定,再一次向吴长庚确认。
“你这琼浆玉露名副其实。”
“方才你去的时候,我又琢磨出了几个奶茶方子——珍珠奶茶,焦糖奶茶,梅花烤奶,咱们且来一一试试。”
这奶茶全都熬煮出来了,也每一样都给尝了几口,滋味不差。
吴长庚立马应下:“我这就去砍些竹子回来。”
“无碍,在家中本就闲着无事,平日也就是樵耕渔猎,不妨事。”
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大抵就是人力了,比不得后世。
昨日又围观了旁的店中摊贩定下的饮子价钱,遂删删改改,定下一竹筒六七百文左右,最高不会超过八百文,最低不低过六百五十文。
州府和县城再降一等,无论如何都有个七八两,十两的月银吧,何况那大富大贵之家在今朝绝不算少的。
第二日一切都已置备妥当了,周慈青换上了枯竹褐色的新衣,穿着厚实的兔毛夹袄,那领脖和腰上却是石榴红,朝气蓬勃的颜色,倒是衬得他更显年岁尚小,青涩可爱。
吴老三老远就看见他们了,一拍大腿:“远远打那看来,就跟那城里头的富贵公子似的,你俩都出落得当真好看啊。说不准咱这真是鸡窝窝里出了凤凰蛋了。”
寒暄几句,二人带着一应物件上了牛车,听那吴老三说:“欸,你俩知道吗,昨日那吴柱子啊,遭报应了!”
吴老三抚掌大笑:“昨日啊,他架着自己那头毛驴进城,却不防那驴子在半路上使了性子,不肯再走了,拿鞭子抽背冻得发抖都不肯再动半步,直把那几人在雪地里冻得直打哆嗦呢。他们这一行人拽着驴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倘或不是有人发现了,他几人如今还焉能活命?”
吴老三沉吟道:“许是日前没能给驴子填饱肚子,饿着驴子了,发了气地报复他呢!”
周慈青笑得眼儿弯似月牙,也拍了掌:“这可真是报应不爽,上天有眼啊。”
三人到了县城里,作别约定时辰不用再提。
他们带来的板车和炉子是拆卸的,进了城就可以装好,每个罐子里边儿都装着昨日熬煮好了的奶茶,然后前往周慈青昨儿个敲定好了的去处。
不说路边那些贩夫货郎,妇人老妪等女子经商也不在少数,司空见惯乃至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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