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从前贺林镖局的招牌,堂堂鬼影常七的功夫是闹着玩的?人家早就发现了,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人最后看了对面马车扬起的尘灰一眼,转身离开。
所以,颜平是怎么知道他的行程的呢?
胡公公伸一手向前,“长清君,请。”
“您跟着走就是了,去哪不是去呢?”胡公公眸中没有惧色,阴柔里藏着掩不住的狠毒。
“您说笑了”,胡公公敛眉,不去看沈长清的眼睛,“陛下在上书房恭候尊驾,万望赏脸。”
“我若不去”,沈长清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衣袖,稳稳向前走,“明日晨起,京中会不会传,长清君目中无人,拿乔得很。”
“别恶心我了”,沈长清眼中一片平静,“胡公公这么喜欢,自己留着欣赏吧。”
那人没辙,看了胡公公一眼,胡公公微不可察颔首,他才过去接了披风。
“这圣意,咱家怎么好揣摩呢”,胡公公偏头,就是不与沈长清对视。
胡公公脚步一顿,脊背有一瞬间僵硬,随即恢复正常,“崇德帝分明作古几千年了,国师大人又在逗咱家了,咱家可是广福年间生人,大理寺有据可查。”
说这话的时候,沈长清手一直放在胡公公肩上。
胡公公点点头,“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快过年了吧?”沈长清看着冷冷清清的街道,半晌,温温和和道,“天子脚下,是规矩些,总也不像别地闹腾。”
沈长清瞟了一眼那符纸,笑了,“折寿的买卖也做,现在的仙家都这般不拘小节的吗?”
“嗯”,沈长清缓缓道,“假倒是不假,那摊主跟公公有仇吗?”
“我有把油纸伞,能滋养阴魂,于是世人都传它招阴”,沈长清抚摸着伞身,“后来有天师见到我这伞面上的纹路,得了灵感,创了一种符,用来养鬼。”
胡公公目光微动,嘴唇轻启,“许是拿错了罢。”
胡公公默默往旁边退了半步,“国师亲迹,咱家一个阉人,怎么配用。”
“我看有大凶在附近”,沈长清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看着胡公公惨白跟死人一样的脸,“公公一直心不在焉左顾右盼什么?”
“是吗?我以为,公公在心虚呢”,沈长清笑得意味深长,“公公放心,那大凶不露头也就罢了,它若有什么动静,我身为天齐国师,为了陛下安危,不会放过它的。”
到宫门前,两个侍卫打开宫门。
他略微弯腰,低头贴着胡公公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胡公公闭上眼,又睁开,用同样的声音道,“您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仙人的影子都这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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