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半掩着,沈长清好像料到他要来,于是给他留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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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关得很严实,缝隙被纸好好糊住,却还是有丝丝缕缕的风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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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很暗,听许祎说,自打沈长清卧床以来,不知道为什么总不愿意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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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点了蜡烛,放在很远的桌案角落,沈长清藏在阴影里,模糊了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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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祎就坐在那张桌子前,手里拿着草纸,正看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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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海凑过去看,上面是一些简单的字,还配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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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辨认,就知道是些常用字,认得这些了,看个账本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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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清轻声道,“看够了就过来吧,把门关好,屋里生了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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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海跨一步带上门,再转身,往沈长清床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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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到近前来,才看见他在昏暗里,还在仔细绘制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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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握得很稳,背挺得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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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都这个样子了,给人的感觉也永远是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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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战事频繁,朝里没有半点消息,京中暗线说看见圣旨连下十三道往益州去了,颜平莫不是想征用唐梨酒的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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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海没有答话,唐梨酒来过信,太子殿下要唐家那小子保密,唐梨酒却是个大嘴巴,不经意间就让他瞧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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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圣旨冲着国师来的,太子殿下拦下圣旨,就是不想让国师回去那虎狼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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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陈渊海很清楚一件事情,他是国师的人,不是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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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清楚的是,国师究竟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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