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间,他会写信给真正的酒塘秦家,让他们帮忙发表一篇檄文。
不怕打不痛颜平。
果然见过大世面,统筹过大局的,就是不一样。
可惜颜平的眼光永远看不长远,永远不明白在其位者,最珍贵的不是舞权弄势,而是民心。
很快陈渊海也被解救出来,胡万旧部全部肃清,臣服者在记录名册后被打散安插在“秦家军”中,稍做整装,便向山下进发。
沈长清一马当先,他对自己的骑术有充分的自信,直接策马俯冲而下。
其余人跑步下山。
马嘶声高昂,谢三财翻身上马吹响应战的号角,沈长清却骑着高头大马要与谢三财对撞!
谢三财飞快爬起来,后面人立刻来救,唐梨酒却随后而至,如天神下凡,勇武非常,他一个就干翻了整整三个!
这虽是演戏,没有真的拼命,但也是真刀真枪的在干,双方打着打着,打出了血性,谢三财换马要与沈长清缠斗,却屡屡失利,不得不退让。
“谢三财!”沈长清剑指太平教,“放了我的人,我饶你一命!”
谢三财哼了一声, 并不退让,两人鏖战了数个来回,他才慢慢后撤。
谢三财退到牛驼山余孽后面, 转身长驱而去。
在这样性命攸关的时刻,山上的兄弟没有来救, 沈长清来了, 秦家军来了。
陈渊海扶沈长清下马, 唐梨酒为他牵着缰绳。
带起的尘土飞扬,可他白色的外衫下摆却干干净净。
沈长清叹息, “都起来, 回山。”
他们不知是好是坏, 他们感到对未知的忐忑不安,可同时他们心底又有一丝期冀。
还是那个他们常常议事的大堂,还是熟悉的陈设。
唐梨酒、陈渊海分别在左右下首位。
瘫痪了的二当家林苍,被人抬着,放在右边第二把太师椅上。他坐不稳,就被人用麻绳一圈圈缠绕,粗鲁固定。
堂上除了坐着和站着的,还有跪着的。
“李四,你小的时候,喜欢捉来蚂蚱,一根一根拔去它们的足,折断它们的翅,看着它们口吐褐色的血,伤口冒出碧绿的液体,你的爹娘认为它是害虫,不仅不纠正你的行为,反而夸奖鼓励了你。
“你沾沾自喜,手舞足蹈,你抓了一箩筐的害虫,将它们全部折磨至死,可这一次,你的爹娘只是点头称赞,没有再给你鸡蛋。
“你的娘亲看着那些扭曲狰狞的尸体虽然心惊胆战,可这些都是肉食,你们家在此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开过荤了,她再次奖励了你,那天晚上你吃得满嘴流油。
沈长清说到这里,语气加重,“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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