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就往上爬,身为客人哪有让主人离开的道理。
霍时卿轻描淡写地扫了这对母女一眼,“该说的霍某都已经说了,我想我应当不需要与陆小姐私下交谈。”
陆夫人也叹气,“时卿,这孩子一回家就哭,哭了好几天,把眼睛都哭肿了,就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
场面一时间很尴尬。
上回见她们,她们还目中无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喊着,今天居然学会白莲花这一套了?
章叔应了声,陆惜雪眼眶更红了,“时卿哥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了这个女人就要把握赶走吗?呜呜呜,我不活了……”
“哭什么哭,是你自己做错了事,就该自己承担,怪不得任何人!”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进了门,厉声呵斥,“你不是孩子了,面对错误除了哭还知道什么?!”
哥身边已经有其他人,他不要我了……”
说完,他又转头,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有些轻蔑地开口:
慕北音明白了,这位就是陆惜雪的父亲,陆鸣。
陆鸣说完,看向慕北音:“慕小姐,我说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