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来场雨就好了,把外面那些蛮夷都冻死,咱们不费吹灰之力立大功。”
在南逃的难民得知前来攻打云阳的是羌族的先零羌部之后,云阳城内的守城将军等也陆续获得了更多消息,被羌人袭击的远不止云阳一城,往北的凉州、南面的并州同时被羌人各族骚扰,原是因为羌人内部战乱难平,几个汗位有力竞争者打定,同时南下抢掠,谁抢夺到的财务多,证明谁更有实力,便有资格坐上汗王之位。
四方聚集而来的骑兵越来越多,不分白天黑夜地叫骂,毫无规则隔一段时间便在墙外敲锣打鼓,他们仗着人多,轮流滋扰,云阳城内却只有三千人,还要分在好几个地方驻守。天气越发冷了,整座城死气沉沉,哪里还有一丝边塞要道的风貌,这个年过的沉重而恐惧,望着越来越少的箭矢,大家都做好了像谯县一样决一死战的准备,不成想,这一早上起来,城外的羌人傻了眼。
原本是打算慢慢遛着,玩够了再杀的,这一下被对方给遛了,几个领将恼羞成怒,再想想其他兄弟已经满载而归,再坐不住,骑上马便发动了越加凶猛的攻势。这场实力悬殊的拉锯战持续了一个月之久,终于迎来了决战的时刻,城内众人紧绷的神经到了极限,黑压压的敌军蚂蚁一般涌上冰墙,云梯一个接一个飞上来,砍翻一个冒头的又来一个,对方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很快就有不少人爬上城墙。
杨鼎满身狼狈喘着白气,半跪在地上道:“城快破了。”
“不会。”蔡玠说的斩钉截铁,杨鼎也不免情绪振奋,将剩下的人员组织一番,两人一组,一个掀梯子,一个砍人。冰墙不好爬,羌人的人海战术也抵不住久攻不下带来的沮丧,最猛烈的一波攻势被抵挡下来之后,总算渐渐显出了疲态颓势,慢慢被打退了下去。
他神情振奋地巡视着城楼,生死一刻过去,才有空闲思考绩效功劳,对奋力守城的军士不免诸多感念,尤其是女婿父子。看见蔡玠跟杨鼎在一边说话,脚下一转便走了过去,不想他一身官服出现在城墙上,早被羌人弓箭手瞄准。
看清楚那人是谁,冬来目眦欲裂,“公子!”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几天气严寒,一晚过去,云阳城外包裹着的那层冰墙又加厚了几寸,羌人大部队望着云阳城,如同饿狼风闻美味的骨头,就是吃不进嘴里。等到其他部落陆续赶来,准备再发动进攻,朝廷的护匈奴中郎将带着大队兵马从并州赶了来,又有专人领了西北防护辽度营前来解围,两面夹击之下,羌人大败,溃散之众只能往北逃入高平。
晚上娘们几个睡在车里,两个男人睡在马车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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