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都是贫家穷户住的地方,大多是从乡下搬来的,他没来过实属正常,冯敏就不好跑了,跟在蔡玠身边,给他介绍各种吃食。他自己没怎么吃,给她买了一堆,都是她喜欢,以前没有钱买的,拿着东西不知该说什么好。
声音拂过,耳朵酥酥的,一直酥到心里,蔡玠也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蔡玠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喉结滚动,扭开视线,从善如流道:“我不信,咱们打个赌,你了,我请你去城里最好的酒楼里吃最好的席面。若我了,我也不要你请我吃席面,总要送我个礼物。”
甘南州的洮砚举国闻名,在读书人中尤其受追捧。冯敏只在书上看到过说洮砚如何如何好,甘南就在庭州,虽靠近原产地,价格也是望尘莫及的,一饱眼福之后,便将砚台放了回去,免得越看越想要。
冯敏惊了,砚台被掌柜的拿走,连门也关上了,她想拒绝也不能,“怎么想到送我砚台呢?家里还有好几方呢,我就是天天写,好几年也用不完。”
他笑着将她拉过去,坐在自己腿上,微抬着她下巴,两人目光相对,她微微的无措跟他的笃定对比强烈。
在她略微纠结的目光下,他缓缓低头,含了一下她水润饱满的红唇,重重吸了一口,放松一点进一步含住、吮吸,舌尖描着她的唇形,微微撬开轻合的牙关,长驱直入,纠缠住那小舌头,霸道攻克,尽情品尝她的甘甜美好。吻的冯敏满面红霞,气息吁吁了,难舍难分地离开,“再去挑两样喜欢的,连院子里的丫头都惦记着给买了好吃的,你自己倒打算两手空空地回去?”
大奶奶虽不在府里,却惦记着,去庄子上第二,叫人送了不少新鲜野味回来,上院小厨房将最好的鹿肉挑出来,做成锅子驱寒。晚上,冯敏这里得了新鲜的兔肉,做得香辣爽口,冯敏叫了春梅一起吃,正巧上次从家里带了一坛杨梅酒,还没有开封。
还能怎么处理,冯敏的衣裳都是够穿的,府里每个季度四套好衣裳,还有上院、东院格外送的,穿不过来,不需要再自己花钱废料子去做。蔡妈妈突然送来这几匹料子,是极好的,说是这两收拾库房,恰好捡出来的,都是京中送来,放了许久,再不用叫虫子蛀坏了可惜。
蒋夫人生辰也快了,还有刺史大人,逢年过节的,对长辈总要有所孝敬,闺阁之中,不过一些针线功夫。她正烦恼准备些什么,有了这些料子倒有些眉目了,春梅道:“这匹青松的滑软舒服,用来做中衣倒不错,姨娘还没给大爷做过衣裳呢,像东院那边,大奶奶可是经常给爷做东西的。”
春梅进屋里伺候有些子了,冷眼看这么许久,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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