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
冯敏脸色苍白,头上包着纱布,浸出殷红的血迹,但无损她的美丽,脆弱精致。她没有精力招呼他,不复往的慇勤乖巧,沉默不语,蔡玠并不在意,总不能叫一个病人反过来将就他。
自己一个病人,既不能陪他说话聊天,也不能端茶倒水,冯敏安心休息,只当蔡玠一会儿就会走。他倒跟在自己屋里似的,在床边坐一会儿,歪到炕上去继续看书,时不时还看冯敏一眼,看她需不需要什么东西,甚至屈尊降纡给她端药。
“我忙完了,你快吃药,冷了就没效果了。”
冯敏含蓄的撵人,蔡玠总算听出来了,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上一次装傻充愣,这一次直接赶人,她就这么不待见他?心里老大不高兴,俊脸上还得端着,“不用,我筋骨灵活着呢,在外面跑了一天,这会儿就想歇着。”
冯敏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还得忍气吞声假惺惺叫翠雯去伺候,蔡玠站在里间门口拒绝了。翠雯显而易见的失落,冯敏没空安慰她,她只担心自己这晚怎么过,毕竟蔡玠留宿,总少不了那个。
她忍不住侧头去看他,外面烛光全部熄灭,床头柜上放着一颗夜明珠,还是蔡玠屋里拿过来照亮的。他微微闭着眼睛,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打下阴影,俊俏的五官在朦胧的灯下有如神祇。
沙哑的声音打破寂静,“这么喜欢看,明天给你看个够,还是,睡不着,想做些事?”
“乖,今天你不方便,等你好了……”他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冯敏不止脸红,脖子都红了。这个人,真是好不要脸!避免他再说出令人脸热的话,冯敏默默翻身,用背对着他,再不肯理人。
养伤前两天,柳嫣身为大房的女主子,兼之这桩事乃是妹妹胡闹搞出来的,虽然两方家长都不曾说破,她却不好真装糊涂,亲自来看过冯敏一回,对于她没在母亲的寿诞上把事情嚷嚷出来很满意,倒是有史以来真心实意关心了几句,代表着县令府给冯敏送了伤药跟吃食。
柳嫣看东西跟自己屋里的不能比,心里稍稍满意,家里的下人还算懂事,又想到大爷教冯敏读书写字那话儿,逛了两步道:“我看你屋里没有全身的穿衣镜,我那里有几张多余的镜子,晚些时候叫人给你送过来一张,不过屋里这样小,放着似乎有些拥挤?”
等到将柳嫣送了出去,翠雯倒是想起她了,连忙将冯敏扶到桌边坐下,看她按着眉心凝神的模样,道:“姨娘是不是头又疼了,要不再上一次药,虽说一天三次就好,就这么干疼着也不是办法。”
“这……都是奴婢应该的。”
她等伤好得差不多,可以拆了纱布出门了,便往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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