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如今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儿,薛凉月……暂时不想当个畜牲,但经不住莫远有时候无意间做出那等勾人之事。
薛凉月当然知道,他之前根本没在意,以为是莫远自个儿突然嘴馋,谁知他是为了自己。
莫远睁大双眼,微微皱着眉,“做什么?”
莫远被拉得趔趄了一步,紧接着下巴被勾起,被迫着微微仰起头,贴上了薛凉月的唇。
莫远很乖。
但薛凉月知道他不是个
薛凉月把他抱紧,手轻轻搭在他腰上,少年人劲瘦的腰肌在掌心微微颤动,传过阵阵热意。
薛凉月错开唇,抵在他耳畔轻声道:“抱紧我。”
莫远眼前一片漆黑,他怔怔问道:“薛凉月,你干什么?”
溯洄(四)
这时候他身后传来水声,莫远心下一惊,立刻回过头去,却只见一尾鲤鱼跃出水面,又落入水中。
“呵。”
“腰带不要了?”
薛凉月半蹲下来,将腰带放在岸边的石块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从那一天后,薛凉月非常识趣地很久都没出现,直到莫远十六岁生辰的那天,莫远低头吸溜面条,抬头时就看见对面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托着下巴冲他懒洋洋笑。
他飞快瞥了一眼旁边的何草草几人,薛凉月放下手,冲他抬了抬下巴,“吃你的,他们看不见我。”
莫远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飞快地拿过那只平安结,做贼似的踹进袖子里,而旁边的其他人的的确确什么也没看见,如同他仍旧在好端端吃着面一样。
半夜,莫远被人从后面抱住,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捂住嘴,紧接着衣带便被人拉开了,他瞪大了眼睛,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泪水淌到枕头上,洇出一大片水痕,莫远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模糊的视线中,小贺悦微微皱起眉,仿佛被吵到了。
但薛凉月怎么可能放过他?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反正这都是梦,他压根不在乎把“贺悦”搞醒有什么后果,他只想看到十八年后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莫六被他弄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