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薛凉月的好奇心被勾起了,然而他的确未涉猎过机关术,而且一时半会也拿不准这个盒子有没有自毁机制,不敢轻易去试错。
门口站着的血衣门弟子转过一个角度,低头拱手,“门主有何吩咐?”
弟子:“是。”
薛凉月:“所以?”
“……”薛凉月缓缓道:“事情比较急,见谅。”
薛凉月放下手中铁盒,神色渐渐沉下来,道:“第一件事是我把你从北庭叫过来的原因——师无夜留下来的蛊鸟出问题了。”
薛凉月慎重地点点头,沉声道:“这五年的信件,甚至再往前,我在位的时候,师无夜在位的时候,血衣门来往的信件可能都被人监听了,这不是小事。”
“我叫你来,是想问问……”薛凉月掀起眼皮看她,目光变得锐利,“这事情,有可能是你爹做的吗?”
薛凉月:“为何?”
“有道理,师无夜不蠢。”薛凉月点点头,他垂下睫毛,轻笑道,“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实际上我觉得另一个人更可疑。”
薛凉月:“莫远。”
薛凉月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不是姘头,有名分的!”
薛凉月伸出食指:“第一,他昨天晚上跟我透露了,他是为机关城地图接近我的——不管他想要这个地图干什么,首先这可以说明,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薛凉月。”
薛凉月:“所以他在血衣门肯定有眼线!”
薛凉月:“第二,他曾经跟师无夜学过蛊术,正宗的苗疆蛊术,师无夜亲自教他的,比我们俩都正宗多了。”
薛凉月:“真的。”
薛凉月:“我去问他。”
薛凉月笑了,慢条斯理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薛凉月拿起那个铁盒扔到她面前,抬了抬下巴,“喏,莫远身上的,打不开,你打开看看。”
卞柔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本小小的画册,她随手翻了开来,下一秒神色便僵住了,两眼微微睁大,瞳孔不断震动,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
卞柔缓缓抬起头,表情一言难尽,将画册重重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
薛凉月手一抖,砰一声把画册合上,脸上青红相交,神色比卞柔更加“活泼”。
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