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宗主,我骗你干什么?”沐流熙道,“你也不必太担心,那薛凉月未必真的有心置莫兄于死地,不然也不会叫人来救他。”
“齐齐齐宗主——小声点!”
沐流熙顿了顿,终于问出了这几天以来一直憋在自己心里的问题,“齐宗主,冒昧的问一下,您当年是怎么当上宗主的?”
沐流熙汗颜:“贵宗真是朴实无华啊哈哈哈。”
洪城,城郊山丘,一座无字碑后,站着两个人。
薛凉月蹲下身,把盒子从墓穴中取出,打开来是灰白色的骨灰。
薛凉月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仿佛在问:你在说什么屁话?
薛凉月将两根手指伸进铁盒中,摸索一阵,从里面摸出一个羊皮袋子,旋即把盒子关上,重新扔回墓穴之中。
卞柔望着那个卷轴,低声问:“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北蛮《毒经》?”
卞柔翻开,只见第一页上写着“药兵人”三个大字,下边乃是一幅幼童的剖面图,身上细细描出出了奇经八脉和七百二十个穴位,更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小篆文字:
复言:药者,取百花以为引,佐以五毒之精华,而后炼尸虫历七七四十九日乃成。】
后面是更详细的制作过程,同样有着密密麻麻的红色标注。
“这又是什么?”卞柔问。
“海晏王的信物。”薛凉月眯起眼,不自觉的摸了摸后颈,眼角弯了弯,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我终于知道师无夜为什么那么恨我了。”
师无夜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问医仙沐流熙,他表情会罕见地认真,“师无夜是我此生药道上唯一的对手,只可惜死得太早。”
如果问当今龙椅上的那位,他会微笑着说,“此人乃无爵之忠臣也。”
……
他出身苗疆,在六任门主手底下任大护法,干了总共二十六年,从没有生出一点夺位之心,久到所有人都觉得他毫无威胁,直到薛阆上位,仅仅过了四年,就毫不犹豫地杀了薛阆,自己登上了门主宝座。
师无夜一声不吭,当时没有表示任何反对。
师无夜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和所有的苗人一样,他眼中的世界是非黑即白的,容不下半点沙子,如果一个人被他打上了“罪人”的标签,那么这个人就已经被开出了“人籍”,变成了可以肆意折磨的牲畜。
师无夜会在他们颈后种入一种蛊苗,虫子长大后会钻进脊髓,留一半在外面,看上去就像一个黑色的叉,只要一动就疼得钻心。
薛凉月在地牢里被他喂下的就是“罪人虫”的虫苗。
偶尔师无夜心血来潮,还要查看他作为一个药人自愈能力的变化,方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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