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霍兄,消失这几日你做何去了?怎生一副肾虚样?”盛弘新拿手肘捅了捅霍琚胸口,揶揄道。
拐弯去了药膳馆,凌息一瞄到他,满脸笑容朝他招手,拽着他进入小包间,给他端来一锅药膳,“赶紧补补,辛苦你了。”
瘦是不可能这么快瘦的,顶多有点虚。
男人嘛,在外总是要面子的,虽然没有霍琚的烦恼,但同为男人凌息还是能感同身受。
可凌息为他好意准备一番,他肯定不能浪费凌息的心意,努力挤出笑容,“好,谢谢。”
在凌息的关怀下,霍琚差点补过头,某日夜里刚躺下鼻子忽然一痒,鼻血毫无征兆流下来。
幸亏霍琚皮肤黑,在外看不出脸红,实际上耳朵烫到充血。
他了解清楚盛弘新他们的作战方法与过往战绩,一针见血指出每场战役之中的问题,听得盛弘新和其他将领心惊。
可不是把利刃吗,人家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霍琚。
他记起凌息的要求,为霍琚平
作为皇帝,父皇必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他剩下几个兄弟也不是好商量的主儿,哪怕是看上去好说话的二皇兄,他的谋士定会劝他拒绝自己。
“主子。”王侍的声音突兀响起。
“域阳来信,二皇子外出办差,不幸摔断了腿。”王侍双手奉上一封信。
寿源发大水,皇帝派二皇子前去治理水患,照理说这种身份的官员惯来坐镇后方,鲜少有哪个头铁的会上前线,当地知县兴许都龟缩在衙门内。
然而,就是在这般严加保护的情况下,二皇子的马匹被激流冲倒,连人带马被洪水卷走,人找到时已经奄奄一息,数个大夫围着二皇子抢救,命堪堪保下,腿却无力回天,御医瞧了也摇头。
“怎会如此……”盛弘新难以置信地盯着每一个字,心中翻涌起惊涛骇浪。
王侍禀告道:“二皇子党派咬定是五皇子干的,但证据不足,反倒令陛下在大殿上发了火。”
“绝不能让老五夺得皇位。”盛弘新把手中信纸揉成团。
谁都可以坐那个位置,唯独老五不行,那个疯子,会害了天下百姓,还会杀光皇室所有拥有继承权的人。
“你要航海图干嘛?”盛弘新被凌息叫过去,纳闷儿问。
“赚钱?”盛弘新不解,海上有什么可赚钱的法子?
凌息手指在几个地方指了指,“这些地方你的人去过吗?”
这张航海图初具凌息所处时代地理图的雏形,大体相似,凌息能简单套用自己所学的航海知识。
待凌息问起他有关海上的事,老人的眼睛泛起波澜,他孜孜不倦地回答凌息的每一个问题,似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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