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人家,不允许人家冷落你?啧啧啧,双标呀王爷。”凌息阴阳怪气道。
凌息单手撑着腮,忽然伸手敲了下盛弘新的脑门儿,盛弘新吃痛,奈何凌息速度太快,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哎哟,你打我做什么?”
霍琚放下茶杯,严肃认真注视着盛弘新道:“你既担心旁人说王妃闲话,那你成日往军营里跑,为何不担心旁人看轻王妃,笑话王妃不受你重视?”
凌息偏头睨他,落下总结:“你根本没有已婚男人的自觉,当自己仍然单身想干嘛就干嘛,你把人家从域阳娶来闭城,千里万里,远走他乡,无一亲朋好友在侧,你却连基本的体面都没给她。”
青天白日,五雷轰顶,盛弘新恍恍惚惚,视线晕眩,脑中不断盘旋凌息和霍琚说的话。
手捂住自己的脸,自己确实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凌息吃完了东西,霍琚正低头细细用手帕给凌息擦手,不放过每一根修长的手指。
盛弘新:“……”
三人用过午饭,下午坐着马车前往庄子,凌息离开邻水村时挖了些种在温泉边的红薯和花生。
庄头毕恭毕敬回答凌息,“凌公子,都种下了,只是不知能否存活。”
就怕到时候东西没种出来,他们要遭殃。
众人听了凌息的话,见他如此宽宏大量,内心松了口气的同时,再度感叹凌公子心肠当真和容貌一样好。
凌息不由替他们感到腰疼,尤其这些人大多是老幼妇孺,十一二岁的孩子已经下地学着干农活。
庄头叹了口气回答:“进城寻摸活计或者下海捕鱼去了。”
可谓富贵险中求,然而,实际上求不到多少银子,只不过比老老实实种地强点。
盛弘新大惊失色,面上血色全无,霍琚立马伸手捂住凌息的嘴,眼中透露不赞同的神色。
“抱歉,凌息他对本朝律法不了解。”霍琚硬替凌息找借口。
“富贵险中……”凌息刚说了四个字,再度被霍琚捂住嘴。
凌息半点不带怕的,直勾勾盯回去,眼中带着兴奋的跃跃欲试。
“报——”
马儿被勒停,四蹄在原地跺了跺,慢慢安静下来,士兵利索从马上翻身而下,跪在盛弘新面前,“报告将军,高句的船只正在靠近咱们海域。”
士兵语速飞快,“回将军,有将士在瞭望塔上观察到高句的船只持续在咱们海域附近徘徊,渠校尉已经过去交涉,暂且不知后续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