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百姓口中的战神,参军十载立过无数战功,这次更是率领西北军大败敌军,解决了长达十几年的边境纷争。
不过在凌息翻阅过的历史中,获封异姓王的通常出现在陪君王打天下的人中,而这些人往往没什么好下场,狡兔死,走狗烹,最是无情帝王家。
听清凌息的话语,霍琚眸色沉了沉,凌息的担忧不无道理,自己心中也非全然确定要带凌息走这一趟。
高铳不过是枚棋子,一把杀掉他的刀,背后执棋者另有其人。
“抱歉。”霍琚揽住凌息肩头,下巴轻放在人头顶。
凌息唇角含笑在他唇上啄了下,霍琚眼中浓雾散开,“嗯。”
霍琚抿了抿上扬的唇角,“有,凌郎误我。”
“师傅!你在家吗?”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师傅,你的脸好红,你在干活吗?”门一打开,周盐就看见他师傅顶着一张如同被烈日暴晒过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不由担忧地问询。
幸亏周盐是个醉心研究的小哥儿,白纸一张,完全看不出凌息的异常,自然对凌息的话深信不疑,没去追究。
除去找他爹和师兄们订货的客人,居然有特意找上他的,他做的风扇和轮椅大受好评,一些脑筋跟他一样不走寻常路的人,找上他,跟他聊需求,周盐经常受到他们启发,做出新奇玩意儿。
二人进门,凌息问他怎么过来的,周盐告诉他搭薛梨家车来的,薛梨是帮凌息家做过饭的丹桂婶的小哥儿,嫁到大岩村,今日同丈夫回娘家,顺便捎上周盐。
“表哥,听说你腿痊愈了,快打两套拳给我看看!”周盐兴奋上前拽住霍琚的袖子使劲甩。
“不打。”霍琚抽出袖子,“你来干什么?”
周盐撇撇嘴,向凌息告状,“师傅你看他,刚来就撵我走,哪有这样冷酷无情的哥哥。”
霍琚:“……”
“锵锵锵锵——”周盐掏出一枚戒指,戒端镶着一颗泛着翠绿光泽的宝石。
周盐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师傅你好厉害,我就知道师傅你能一眼看穿。”
“我特意在溪水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的石头,磨了好久呢。”周盐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指给凌息看。
凌息起身拿来药箱,先用酒精消毒再涂上药。
不仅喊来了雪妞,连后院养身体的庞润珠也给喊出来了。
他刚伸出手,雪妞就给了他一口,“唔!呜呜呜呜嗷嗷嗷——”
“没事……呼呼——”周盐吹着自己的手,溺爱地说:“一点没破皮,小狗哪里懂那么多,小狗怎么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