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息神色明显怔忡,几秒后吐出一句:“我啥时候被欺负了?”
难怪凌息不告诉他,本人完全没感觉。
“哦——”凌息恍然大悟,“那件事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值得你费神。”
“放心,我告官解决了,县令人还挺好,判对方赔了我银钱,我啥也没损失反倒赚了一笔。”
凌息很聪明,在寻常百姓还在害怕官衙的时候,他已经懂得利用官衙达成目的。
凌息胸口像被小猫尾巴轻轻扫过,痒酥酥的,不禁回握住男人的手,“好。”
霍琚没隐瞒,告诉他霍永登夫妻来找过自己。
未等霍琚表态,凌息倒豆子似的把当时的情况讲给他听,“霍常安那小子非要自个儿跳出来送人头,我明明单手就可以搞定那个冯瓦,我挺不懂他的,平日里对我没个好脸,那会儿倒突然跳出来要帮忙,结果帮了个倒忙,给了他爹娘讹我的机会。”
钱了?”
霍琚眉头拧得越发紧,霍常安的性格怎么会郁结于心,忧虑多思?
凌息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颔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俩又哭又嚎,差点把霍常安哭醒过来,况且我虽然不需要,但霍常安的确为我挨了一脚,他往日不待见我,我也不愿欠他人情,便给了五两银子做医药费。”
果然他那后娘嘴里没一句实话。
大概听到自己的名字,雪妞从饭碗里抬头,圆滚滚的眼睛茫然地望向两位爸爸。
“好,雪妞听到你霍爸爸的话了吗?吃饱饱,快点长大吧。”凌息忍俊不禁。
“给你闺女擦擦脸,我洗碗去。”凌息起身收拾碗筷。
闺女就闺女吧,反正他和凌息生不出孩子。
说来也巧,姑父周顺的四徒弟范佟,当年参军回来没了双腿,妻子为了他,努力刺绣,给人洗衣赚钱,请周顺为他做一样代步工具,这才有了轮椅。
因着凌息改良轮椅,范佟作为试用者,在改良新轮椅上做出了一定贡献,其中许多细节全靠他作为使用者提出,凌息和周盐无法做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