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互不影响。
霍琚婉拒,“不必,我自己能行。”
霍琚敛了敛唇没吭声。
迎上少年促狭的笑,霍琚克制许久的情绪一步步游走在崩坏的边缘。
这一瞬,凌息皮-肉一紧,好似成了即将被捕捉的猎物。
后背骤然撞上冷硬的墙壁,凌息来不及躲闪,呼吸已被另一道灼热的呼吸裹挟,胸腔的氧气被掠夺,仿佛有位孤胆英雄提着刀大喇喇闯入他的地盘,刀光剑影,攻城略地。
胸口重重起伏,大口大口吸入氧气,少年唇色殷红,像一滴血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开秾丽的红。
凌息呼吸尚未平顺,方才他从霍琚身上感受到浓浓的狩猎者气息,他自幼受到的教育是消灭威胁生命的存在。
少年眼中浓郁的抗拒给了霍琚当头棒喝,他稳了稳心神,拇指擦过凌息沾血的唇,垂眸凝视对方的眼睛,“抱歉。”
“我错了。”
自认识以来,霍琚何时这样过,完全称得上黏黏糊糊地撒娇,同时伴随着一个又一个亲吻。
全无。
以前凌息不理解,现在凌息懂了,对外强得一批的人,只对你示弱,试问谁遭得住!?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霍琚直言他无论何时都应该偏向正妻,因一妾室闹得家宅不宁,实属不应该。
“可我那妾室年纪小身子弱,又惯会撒娇,每回同我道歉,怯生生的模样别提多叫人心疼,我实在是狠不下心将她赶出去啊。”
正当他全身僵硬,汗流浃背之际,刚才还生气的凌息倏忽回抱住他,反过来同他道歉。
冥冥中,男人抓住了什么。
最后,霍琚在凌息的帮助下快速洗完澡。
第二天早晨霍垚一家回了大岩村,家里再度回归两个人的生活。
大部分村民家里都有人在凌息酒坊工作,是以背地里讲凌息闲话的人越来越少,即使有,也没啥人搭理。
更夸张的是,凌息修建酒坊,在村里招工后,居然有媒人上门要给他介绍姑娘。
凌息:“……”头回知道一夫一妻还能这么用。
凌息出家门便见到一群村民围着他家的水泥路研究,自打水泥路修好后,每天有人围观,这么长时间他们仍没看够新鲜。
“凌老板上哪儿去?”
一路上频频有人和他打招呼,凌息脸快笑疼了,把名声搞得太好也麻烦呀。
“村长在家吗?”凌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