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听说交朋友需要花钱的。
“白……白嫖?”陆相百结巴了,学富五车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凌息弯腰拿起一坛酒,他装酒的坛子不大,物以稀为贵,既然文人雅士喜欢附庸风雅,他自然乐得宰肥羊。
“好字!”陆相百脱口而出,他起先就是被木牌子上的字吸引,而后被内容牵动全副心神。
光从字迹就能推断出,书写之人胸中有沟壑,必定不是凡人。
凌息摇头,陆相百心中一喜,果不其然。
陆相百脸上笑容僵硬,原来小哥儿已经嫁人了。
心中说不上来的落寞。
取名妃子笑,便是与荔枝有关。
凌息用酒杯挡住陆相百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公子你弄错了,一两银子是这个。”
陆相百连同一旁围观的几人全傻了。
一两银子,买这么小一杯?
陆相百眼珠子快瞪出眶,他终于遇上了比他接连落第更为离谱的事,究竟是他疯了,还是眼前的夫郎疯了?
“这位夫郎,你太过分了,不能因为我们读书人是君子,不屑于女子小哥儿计较,就欺辱我们吧!”绿衫公子实在看不下去,他大小算陆相百的粉,怎么能眼睁睁见对方被一个小夫郎讹诈。
“还好意思打着以酒会友的名头,你一夫郎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讹钱真是世风日下。”
一群读书人围在这儿对一位貌美的小夫郎疾言厉色,不知情的当有什么热闹可以瞧,假如换成现代,估计早被人放热搜上,同时打上耸人听闻的标题一个小夫郎与六个书生不得不说的事
“这……这咋办啊?被我爹娘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我们没欺负人!别血口喷人!”
故而,哪怕他憔悴至此,仍被人轻易认出,指着他大喊:“咦,这不是陆秀才吗!”
“我听说陆秀才又没中,伤心欲绝之下上吊了,搞半天没死啊。”
陆相百听在耳朵里,羞得面红脖子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泥土里。
“话糙理不糙,陆秀才曾经确实很有才情,可他最近写出来的文章,简直狗屁不通,浪费笔墨,属于他的辉煌早已过去了。”
鼻间忽然飘来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有些辛辣刺鼻,带着丝甘甜。
杯子里竟然装着近乎透明的液体,并非白水,而是……
天啦,竟然是酒!
为什么这个酒,清亮透明,剔透晶莹,这莫非是仙人喝的琼浆玉露?
陆相百接过酒的手微微颤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将酒洒了,他会心疼死的。
“好烈的酒。”陆相百远离酒杯,凝视着杯中酒液。
“哈!”陆相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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