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布料抖开,白色的布料上绘着墨色的竹子,惟妙惟肖,十分生动。
简单的布置,极致的美学。
凌息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木牌子,上面写了两行字,刘枝和吴阿奶不识字,好奇问了凌息一嘴。
刘枝二人听不懂,茫然地面面相觑,他们不是来卖酒的吗?凌息咋跑来交朋友了?
凌息倒是闲得住,坐在霍琚给他做的小马扎上,头顶绿树成荫,太阳晒不到他。
刘枝和吴阿奶决定去别的摊位上打探打探情况,点点头很快融入人群。
“是啊,咱们举办诗会,讨论学问,如此风雅之事怎能与厨灶之事摆放到一块儿,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李兄说得是,我家夫人以荔枝泡酒,别有一番风味,可惜被我贪杯喝了个精光,否则便可叫诸位哥哥品尝一番哈哈哈哈。”嘴上说着可惜,男人脸上的笑容却透露着炫耀。
“黄兄,你可莫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荔枝酒的味道喝过之人都说好。”方才炫耀自家妻子酿的酒的男人面上流露一丝不愉。
此时,他们中一绿衫公子托着下巴开口,“提到喝酒,我想起一个人。”
绿山公子吓了跳,稳定心神道:“咱们书院的传奇人
他一提名字,其他人纷纷有了反应,“他呀,他不是又落榜了吗,传闻下次再考不上书院就要将他撵出去了。”
绿衫公子摇摇手指头道:“你们不晓得了吧,陆相百的的确确是文曲星下凡,他的文章连山长见了都连连称好。”
绿衫公子叹了口气,道:“陆相百有个习性,喝不到好酒,写不出好文章,我曾遇到一回他在合宴酒楼喝醉的场景,手指沾了酒水就在桌面上洋洋洒洒写了一首诗,震惊得现场所有人拍案叫绝。”
绿衫公子连连点头,“真的,我就在二楼坐着,亲眼目睹全场,把我的诗文衬得像稚儿所写,臊得我没敢再逃学。”
绿衫公子捂住胸口,“往事不堪回首。”
绿衫公子颔首,“对,前些日子我偶遇他从书院出来,形容憔悴,再不见往日的意气风发,据说他喝遍了各种酒,再没任何一种酒能激发他的文思。”
众人摇摇头,谁知道事实究竟如何呢。
“那,那不是陆相百吗!”黄兄早睡早起,目力很好。
不太像小摊,陆相百刚好遮挡住卖家,他们无法看清对方模样,却能看清台面上啥也没有。
他慢慢念给几人听。
众人细细品味着这句诗,眼睛遽然放光,“好诗啊!”
“我觉得会是一位心胸豁达的前辈。”
这个问题令几人神情一顿,然后不约而同望向陆相百的方向,抓耳挠腮想知道摊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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