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你们吃不惯。”
“很好吃,我家小盐巴一定很喜欢。”霍垚吃了后跟着夸赞。
霍垚高兴答应,“那可太好了,我看这菜色泽红亮,倒也喜庆,可以算进你们宴上的菜。”
又看向大堂嫂,“麻烦大堂嫂待会儿教我一下做法。”
霍常胜在霍琚那边帮忙修房子,知道凌息厨艺不行,每天跟他们一起干活儿,一起吃婶子们做的饭,但没深思过凌息不会做饭,那霍琚在山上咋吃饭。
大伯母也记起霍琚似乎还会针线活儿,她从前去找赵秀娟说话,瞅见过霍琚在屋子里缝缝补补。
几人不约而同暗骂:杀千刀的赵秀娟。
越是清晰的知晓霍琚过去的苦难,心里越是愧疚难堪,大伯母肠子都快悔青了,只能把错误都推到赵秀娟脑袋上,内心把赵秀娟骂得狗血淋头。
气氛正僵硬,作为一家之主的霍永丰率先打破沉默,喝了口酒清清嗓子,“咳,大郎,你虽分出去了,但依旧是我们霍家人,现下你起了新房,娶了夫郎,往后你就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得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
日后你办宴席,大伯没什么能送你的,宴席上的猪肉就由我包了,权当恭贺你新婚。”
大堂嫂和大堂哥偷瞄钱氏的态度,见钱氏没表态,但没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内心再多话也得憋住,毕竟长辈没张嘴,轮不到他们。
凌息忍俊不禁,小姑真会夸人,不忘踩一捧一。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霍琚酒量好,凌息却没让他多喝,大家知道他身上有伤,正在服药自然没多劝。
霍琚手中一空,欲言又止盯着凌息。
凌息莞尔一笑,举起酒杯特意拿低与霍永丰碰了碰,“不勉强,我酒量还行。”
说着酒量还行的凌息笑吟吟将他们喝趴下,仍面色不改,旁边吃着菜聊着天的妇人们瞠目结舌,尤其霍垚,她丈夫周顺平时沉默寡言,却称得上海量,向来只有他把别人喝趴下的,头回被喝趴下还是被自家大侄子夫郎。
凌息喝了跟没喝一样,无甚变化,微微一笑:“我很好,我帮你们收拾碗筷吧。”
“诶哟哟哟,你快歇着吧,我们几个收拾就行。”大伯母急忙拦住凌息。
三个女人强硬拦下凌息,叮嘱霍琚照看好他夫郎,开始收拾一屋子残局。
霍琚瞧着他因酒液而色泽渐深的唇,谈笑间眉眼生动,似有万种风情,狭长的凤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低垂眼睫时那一点小痣时隐时现,像在顽皮地同他玩捉迷藏。
犹如囚笼中奋力挣扎的困兽。
然而这一转头,顺势将他的脖子尽数暴露在凌息眼中。
热意如一点火星掉入干枯的柴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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