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共事一夫本就不稀罕,何况赵秀娟是为姐姐和三个孩子,两个村子的人非但没对她指指点点,反而夸赞她深明大义,赚了个好名声。
十五岁后霍大郎参军离开邻水村,霍永登家中活计落到霍常安手上,霍常安接替霍大郎成为他们家新的牛马,以至于二十二岁还未娶妻生子。
大家正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突然听村长夫人语气慌张道:“没有啊,大郎你确定没记错?”
村长夫人再三拨开干草,翻开砖缝查看,里面啥也没有。
这一声惊得村民们失声高喊:“十五两没了!?”
十五两银子丢了可不是小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谈论起来,霍琚站在人群中央,本就染着病气的脸貌似更加苍白。
银子好好放在床底下,肯定不会自己长腿跑了,必然是有人偷拿了,大家稍稍思索便眼神怀疑地扫视霍永登家几人,最近村里不太平,每天关门闭户的过日子,极少有人出去串门,偷走霍大郎十五两银子的贼,只能在霍永登家中。
他这话可谓越描越黑,怀疑他的目光越来越多。
“嘿,你个小女娃倒是牙尖嘴利。”村中长辈指着霍莺教训:“大人说话哪有小孩儿插嘴的份儿。”
年轻汉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愣是逼得牛叔半天没插上一句话,粗糙黝黑的脸涨得通红。
“别说,人可看不上咱们这些泥腿子,瞧赵秀娟往日的气焰,女婿至少也得是个秀才。”
短暂的安静后,屋内爆发出七嘴八舌的交谈声。
赵秀娟浑身像被冻住,脚指头失去知觉,无法移动半分,心头慌得宛如野草疯长,她想扭头就跑,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赵秀娟丢了多少钱来着?”不知谁问了一句。
“哐啷——”
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无数视线刹那聚集在她身上,犹如无数把利箭穿过她的身体,将她凌迟。
不止左邻右舍,连霍永登和霍常安包括霍莺都看向了赵秀娟,他们一个比一个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颤动,狡辩的话语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猝不及防对上霍琚深潭般的眼眸,看似平静的双眸中暗藏数不清的情绪,或许有一种叫做“失望”。
一直沉默的凌息倏然开口:“要不我请狼王来帮忙闻一闻,狼王鼻子很灵的,只要放过钱袋的地方必然残留有霍哥的气味。”
听听!快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凌息一脸单纯耸耸肩,“哦,好吧,有需要可以告诉我,狼王很闲的。”
站在凌息身侧的霍琚不动声色偏头,与少年灵动的眼眸四目相对,少年朝他狡黠一笑,眨了下眼睛。
霍琚堪称慌张地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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