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笑容,凤眼弯弯似月牙,整张脸变得无比生动。
作为下厨人的霍琚同样不例外,这样的反馈大概是对厨师的最高赞誉吧,捏了捏发痒的手心,到底忍住了伸手摸人脑袋的冲动。
至少霍琚说不出口,他清晰明了记得他同凌息是有过肌肤相亲的关系,甭管凌息在不在意,他总归不可能不在意。
“可以。”霍琚应下。
夜晚降临,吃饱喝足才察觉自己还有好多事要做。
霍琚关上竹箱,取出换洗衣物,“没有,你去县城做什么?”
脚步声渐近,霍琚转身恰好撞见一条死翘翘的蛇,凌息呲着牙花子:“我抓了一条蛇,明早拿去医馆问问他们要不要蛇胆。”
认识凌息的日子一天天增加,霍琚逐渐
凌息隐约感觉他在生气,但为什么?生气的点在哪里?
“放心吧,这点毒毒不死我的。”
凌息挠挠脑袋,他好像又把人惹生气了,但为什么?
张保顺鬼吼鬼叫大肆宣扬自己在县城看见了自己夫郎,人还带了个汉子在身旁让他当绿头王八,彻底成为邻水村茶余饭后的笑话。
“谁说不是,也不晓得喝了几斤马尿脑子糊涂成这副模样。”
“唉哟翠芳妹子,蕙娘你俩咋回事啊?脸一个比一个白。”
几人不解,听到就听到了呗,又不是啥秘密。
“啥!?”众人大惊失色。
虽然当初是村长和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共同决定将那得了怪病的小哥儿送进深山,送人的也不是他们几家的家里人,但到底是为了整个村着想,那件事他们脱不干净关系,那哥儿若是心有怨念,化成厉鬼也必定是向全村人索命。
“真的,真的,我们两双眼睛都瞧见了,另一个汉子也不是顺子说的啥奸夫,那……那是霍大郎。”刘蕙娘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心脏跟着咚咚跳,脸上血色退尽。
他们犹如提线木偶,僵硬地扭转脖子去瞧不远处的大山,儿时常听老人讲山中有恶鬼,不听话小心被捉去吃掉,长大成家后方知那是唬小孩儿的话。
将将恢复一点生机的邻水村再度陷入恐慌,村长恼火地坐在房檐下抽旱烟,他挨个儿把人找来问了,三个人都说自己的的确确在县城见到了那两人。
既然接触过那哥儿的人都没事,是否表明小哥儿并非患了疫病,或者什么具有传染性的怪病?
村长抽烟的频率不自觉加快,脸色极为难看,但为了大局着想当初他不得不那么做,他不可能让全村给一个陌生小哥儿陪葬。
至于霍大郎,霍家他亲自去过,的确有狼的脚印一路向着山里去,假如霍大郎狼口脱险,过了这么长段时间为何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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