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怎么样?我没说假话吧。”
“等等翠芳,我咋觉着霍大郎对面那小哥儿也挺眼熟呢。”刘蕙娘头一回恨自己眼神儿为啥那么好。
“那……那……那不是被丢进深山,身染怪病的小哥儿吗?”
“确定没有了?若被我们知晓你们擅自窝藏人,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官兵模样的男人满脸凶横,眼珠子在一群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脸上转动。
胆子大些的汉子点头附和,“是啊,咱们这儿几乎家家沾亲带故,哪家要是多个脸生的,准瞒不过去。”
“军爷,我们村有个退伍回来的汉子被狼叼进山里吃了,能否拜托你们将此事告知官老爷为民除害?村里整日人心惶惶,关门闭户,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啊!”皮肤黝黑面庞憨厚的男人挤开人群朝官兵哭诉。
村民们起先无意将此事告知官兵,在他们眼中官兵们趾高气扬,眼睛长在头顶,根本不会管平头老百姓的事,哪料大勇冲动之下提起此事,非但没挨打,反而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自从霍大郎出事以后,村民们为了自保,组织村中壮劳力夜里轮流站岗放哨,虽然这段日子以来没再出过事,但谁也无法预料晚上出去后会不会有去无回,一颗心始终高悬着。
然而,他们满心欢喜充满期待,并不晓得那几个官兵离开的步伐越来越快,确定村民们看不见后,双脚更是如同逃命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