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凌息有太奶,大概已经见到了。
他必须尽快离开,等第二波疼痛来临,他就走不了了。
凌息脚步放慢,一点点停下,伫立在田间地头。
凌息怔怔望着四面八方的秧苗,葱茏的绿色将他包围,日光倾洒,夺目得叫人移不开眼。
凌息捂住剧烈跳动的胸口,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竟然敢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脚步声杂乱,喊声震天响,凌息转过身,领头的赫然是赵冬枝夫妻,他们身后跟着村民,应该是跟着来抓他回去的。
“快!赶紧把人抓回去!”赵冬枝指着凌息满脸凶相,当真一点儿都不装了。
莫非这里是母系氏族?
她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空手,又望向凌息的短发,震怒地转头对赵冬枝说:“你真要给顺子娶这么个哥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连头发都剃了,怕不是做过啥丑事被人送庵子里去过。”
主事的女人闻言眉毛一竖,音调拔高:“咱老实人家可娶不得那脏污地儿出来的娼-妇,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赶紧把人捆起来,省得动静大了被左邻右舍听到传闲话。”
赵冬枝等人费劲巴拉在后面追,纳罕一个哥儿咋跑那么快,眼瞧着追上无望,少年突然被田垄绊倒摔进水田里纹丝不动。
唯独赵冬枝男人跟捡到宝似的跑过去,拽起袖子把人拖到路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嘿嘿,老天爷注定你要嫁入我老张家给我儿子传宗接代。”
“我男人今早在地里遇到张大魁,你们猜怎么着?他竟然喊我男人过两天上他家喝喜酒。”说话的婶子手里的菜也不择了,挤眉弄眼表情夸张。
“谁不晓得顺子吃喝嫖赌样样来,他都打跑两个媳妇儿了,哪儿还有媒人敢给他说亲,张大魁莫不是吹牛吧。”
她们谈论得头头是道,一位手里绣着花的妇人,身穿靛青色长裙,布料明显比旁人精细,发髻上插着一根银簪,手戴一双银镯子,风韵犹存。
“秀娟说得对,乡里乡亲的,平时拌两句嘴就算了,成亲可是大事。”
话题从张大魁家转到赵秀娟身上,欢声笑语中,一个正低头缝荷包的中年夫郎冷不丁问:“听说西北打了胜仗,好多士兵都归乡了,你家老大还是没音信吗?”
赵秀娟苦笑着摇头,拿起帕子拭拭眼角,“没呢,这么多年我跟他爹早认命了。”
“作为新人类,请时刻记住你的第一要则:不要伤害普通人。”
“请按时注射抑制剂,避免热潮发作。”
笑声中充满各种暗示意味。
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连讲台上的老师也忍俊不禁,唯独坐在第一排的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