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意是试图减缓每一个瞬间,可她又说得很急,像是怕以后再也没机会同他说一样。
说罢,他径直向沈匀霁的反方向迈开了脚步。
沈匀霁就一直站在那儿,心里空落落的。
店里的杂工见沈匀霁半天没回来,担心地跑出来查看,正好看到她愣在那里,便喊了一声。
“你……怎么啦?”杂工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她的表情是那样失落,像是坠入海里的月影,看得见,捞不着,忘不掉。
由于沈匀霁之前在学校里待过两年,所以她只需要上大三大四的课程。
这天,沈匀霁下班稍稍迟了一些,由于匆忙,不小心打翻了刚出锅的酸菜鱼,弄脏了一身衣服不说,还烫着手了。
她本想着,都已经迟到了,就偷摸进房间吧,也别开什么摄像头了。
“沈匀霁同学,请打开摄像头。”
行吧,别说偷摸了,直接被线上点名。
上这节晚课的同学并不多,所有同学的图像都清楚地呈现在屏幕里,沈匀霁和她还没来得及换的脏衣服也不例外。
教授开始讲课,同学们好像也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分神,都认真地听讲做笔记。
“嗯,接下来,我们将两两分成小组讨论,十五分钟后给我关于该题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