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律师业务熟练,没多久就解决好了一切。
倒是陈泉低声问道:“你刚才为啥要那么说呀?”
他们还没说几句,民警就过来了:“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沈匀霁也站起身,朝民警轻轻鞠了一躬,道:“谢谢警察。”
江渡岳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他双手搭在膝上,关节都磨红了。
一出大门,陈泉便闷声道:“他的确砸了旅馆,赔个钱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缺钱,而且他还那样说你,你干嘛为他说话?”
陈泉完全不能理解:“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还是他胁迫你?”
陈泉叹了口气,道:“小霁,我是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陈泉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现在住他家?”
“所以你才不要我送你回家?”
“那——”陈泉突然说,“你别住他家了。”
“他那样说你,像是施舍可怜虫一样,你要继续住下去的话,还有一点尊严吗?”
她承认,刚才在旅馆里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她心都沉到太平洋底了,又冰又冷,像是再也热不起来那样。
因为她可以果断地拒绝别人的好意,但唯独来自江渡岳的,明明霸道又蛮不讲理,可她却无法拒绝。
或者说,她希望那些“好意”和“帮助”,并不是出自同情。
所以,刚才坐在派出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了要搬离江渡岳的家。
见沈匀霁不说话,陈泉仿佛下定了决心,又说:“你爸妈应该不知道你住他家吧?你要是不搬走的话,我就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也会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