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都要叫她骗子?她不想被称为骗子,她从来都没有辜负过她许下的诺言。
江渡岳有点懵,只好赶紧找补:“你不是,我是,我是骗子,是混蛋,你别哭啊。”
说罢,她抬脚就要往楼上走。
“办理入住。”
沈匀霁比不过他劲儿大,只能边走边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沈匀霁紧皱眉头,吞吐着解释道:“我今晚不能回去……”
江渡岳生硬地打断了她。
夜色已浓,灯光下,烧烤摊里一团团白茫茫的油烟向墨色天幕蒸腾而上,伴着热闹的喧哗声,酒肉下肚,好不快活。
“江渡岳,你弄疼我了。”沈匀霁动了动手腕,道。
他放开手,由于刚才过于用力,棉质的长袖都变得皱巴巴的,不难想象布料下的手腕肯定是通红一片。
江渡岳看着她,眉眼掩在阴影下,看不出情绪。
不是威胁的样子,也不是玩笑的语气,是真心实意的邀请。
虽说在哪儿凑合一晚都是凑合,但是住进别人家那就是麻烦别人了。
江渡岳眉毛一挑,道:“什么意思?你还要往哪里搬?”
“沈匀霁。”江渡岳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沈匀霁诚实地答道:“你家很好,但是房租一定很贵,我交不起的。”
江渡岳真是服了她,恨不得直接把她绑上车,回家再慢慢说道理。
“你帮我雅思考到四个7,就可以了。”
过我工资了吗?”
沈匀霁一怔,一些不好的回忆又悄悄钻进了脑海。
话毕,周围陷入了寂静。
“好。”
她觉得江渡岳说的话无懈可击,现在的情况,寻找一个暂时的帮助才是最明智的。
这女人真的太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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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