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曲也谈不上,顶多是歌曲里偶尔走调的音符,钢琴上不小心按错的黑键。
她回到办公室,换好衣服,拿上自己东西便准备回家。
不待她转头,手腕猛地一紧,整个人被迫着扭过身子——
他目光闪烁,呼吸有些急促,刚刚倨傲骇人的神态荡然无存。
江渡岳语无伦次地说着,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江渡岳怔怔地看着她,试图解释:“我刚才看到你对那个老男人笑,一下子就火大了,你都没对我笑过……”
“是因为你强行把我留在包厢里玩牌,还是因为你让我当你的专属外卖员?又或者是我要感谢你把受伤的我送到医院,感谢你让我做你的家教?”
“对你,我真的笑不出来。”
江渡岳皱着眉,还想挽回这个稀碎的局面:“我知道了,不要你笑了行了吗?刚才那个家伙抓你的时候你疼不疼,有没有受伤?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江婉……
“呵。”
接着,她收回了最后一点表情,道:“我没有受伤,但你说如果刚才那人的手落下来的话,和你用卡砸的会是同一个地方吗?”
“所以,”沈匀霁一点点挣开他已经稍稍松力的手,道:“你没有资格生气,你和你的妹妹对我做的事情没有区别。或者说——”
耳光打的是脸,而江渡岳是在践踏她的自尊。
沈匀霁轻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