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才知道,自己这个逢年过节才能见到的父亲,给他张罗了一大笔遗产,但是最后需要归还,自己只是代为管理,更糟的是,还有一个十七岁的oga。
但司遇澜也不缺这点钱,打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产业所浪费的时间和精力,司遇澜完全可以用来让自己的公司更上一层楼。
“阿澜,你也看到了,你江叔叔身体越来越不好,基本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他最放心不过的就是他家的小oga,”司父拍拍司遇澜的肩,话说得轻松的好像只是让司遇澜去取一下快递一样,“刚好你回来了,他想让你顺便帮着照顾两年,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放心,那孩子我见过,乖巧的很,都十七岁了,又不是七岁。”司父挥了挥手,大有替儿子做主的意思。
没有后续,后续就是在参加了江叔叔的葬礼后,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时间点,司父司母应该已经坐上了去度假的飞机,他们要离开的消息还是两个小时前才告诉儿子的。
司遇澜理解父母不会被孩子牵绊脚步的思想,何况他知道父母并不是不爱他,逢年过节从未缺席,只是就事论事,到底是多了两分不负责任。
司遇澜没有理会。
幼年的司遇澜也这么觉得,虽然陪伴自己更多的是家里请的管家,直到初中毕业,自己被送出国。
司遇澜也曾经以为是自己把父母想的太坏了,因为他依然能感受到父母的爱,这个问题一度困扰过他很长时间。
早就习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纠结了。
来往的人匆匆,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给本就沉闷的场地更蒙上了一层悲伤的色彩。
他冷眼看着场地中央哭的不能自已的叔叔一家,来往的人看到后都会上去安慰两句。
虽然他们拜祭的是自己的父亲,但是其中的真真假假,只有自家人知道。
“不必了,谢谢叔叔,”江沐琮笑的乖巧,礼貌道,“爸爸都帮我安排好了,叔叔家一向不容易,我又娇气,就不去添乱了。”
对啊,亲弟弟还在,江一靖还是把独子交给了一个外人,其中的弯弯绕绕,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明白。
直到念遗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大哥摆了一道。
来往的宾客行色更匆忙了,他们大都是江一靖的合作伙伴,并不想掺和江家的家事,最多只是投来好奇的目光,又下了小雨,拜祭完后,很快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江沐琮是个oga,又在冷天里站了许久,腿都有点僵住了,下意识不想让江一宋碰到自己,往后撤的时候腿不听指挥,心里就知道不好。
鼻间飘来一阵淡淡的烟草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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