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状况出现,最终都有好好的送贵宾走完最后一程,告慰生者的心灵……整个仪式中,死者的仪容之所以重要,是因为生者能通过亲人平静的面容和一丝不苟的仪容,意识到死亡是一件有尊严的事情。
张先生喊道:“不可以,快停下来。”
张先生知道的道理,丧葬行业的从业者都知道。张叔愤而拿起枯枝,冲向青年,但无奈青年离他太远,只需要略后仰就能避开。不慌不忙地吹奏笛子,唤来贵宾挡住他。
白青根本不与他废话,无人知晓,贵宾在白青心目中的地位。可能对青年来说,贵宾只是一具尸体。对张先生和张叔来说,贵宾是职业道德,是殡仪馆的责任。可是,对白青来说,贵宾有着超脱世俗的价值,是她成长过程中心灵支柱,也是她与活人的世界联系的桥梁。
白青心念一动,已经潜伏到青年背后的白无常显露出身形,速度快到难以用肉眼捕捉。青年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一把油纸伞勒住脖子。
青年整个人弯成一张弓,腹部高高拱起。面颊充血,面色胀得发紫,白无常还在用力,油纸伞深深地勒进他的脖子里。
同样模糊的还有视线,他的眼球外凸,几乎爆裂。一阵深沉的黑暗之后,眼前骤然发白,好像精神回归到意识海中一样。
带着笑容朝着他走来,对他伸出手。他很多年没有见过母亲了!连忙也伸出手……
白光消散,青年意识到:刚刚出现是走马灯,他快死了。
好半晌,才能重新控制住身体。接着,便爆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
白青淡淡道:“你应该庆幸,我刚刚已经报警了。”
话音未落,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白青回头去看,竟然看到两个熟悉的人。面上不由露出诧异的神色,脱口而出:“许文书、检察官先生?”
矮的自然是许文书,其实他本身是不矮的,虽是少年的模样,但身高也超过一米七五了。无奈检察官太高,显得他身材娇小起来。
白青说道:“这名镇诡者连续多日使用诡牌偷取殡仪馆的尸体,进行邪恶的仪式。侮辱死者,破坏殡仪馆的正常秩序,危害社会安全。我是热心市民,发现之后就报警了。”
许文书根本没有搭理他,略有点迟疑道:“他身上的伤……”
白青理直气壮,实话实说:“抓到贼,不得打一顿吗?”
“呃, 那是得打一顿……”
张叔猜出两人的身份——这两人肯定是管理镇诡者的警察。那白青很可能为此担干系,青年实在是伤得不轻。虽说张叔在白青动手时, 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白青的架势,真像是要弄死青年才肯干休的样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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