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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半夜跑到单眉家门口敲门，她看我的眼神有多像看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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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斜眼看她，“看出来你很喜欢单阿姨，一苏醒就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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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珂摆摆手，“鬼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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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很安静，只有她们的谈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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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没说话，段珂感觉到她应该是不信，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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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有朝气。”她难得愿意承认自己年纪大，“像我这个年纪，要考虑的早就不再是单纯的爱与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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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单眉，更多的是一种惺惺相惜。总感觉，这个世界没有她之后，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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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本就复杂，难以说清，女生之间的感情更是容易混淆，有时候说是爱情，又觉得算不上，说是友情，又总觉得浅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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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沉默了会儿，才道：“我也年纪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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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珂被她冷不丁的话逗笑了，她调侃：“确实，你现在可算是在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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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瞥她一眼，“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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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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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又开口：“现在基地里形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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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个，段珂略蹙了眉，“因为提前知道一些事，我往上爬得比上一世快多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引起的蝴蝶效应，这一次的汤盛似乎比之前难对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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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上一世最开始一直在到处找韩芮安，后来又埋头研究那些东西，对其他事情并不关心，此时听段珂提到汤盛，也没什么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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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段珂聊了会儿，便推测道：“这个汤盛，背后估计有人在给他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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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猜是这样。”段珂垂手，将香烟压在栏杆上撵灭，又道：“可会是谁呢？他身边的人我都注意过，好像还是之前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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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沉默半晌，忽然道：“席今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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