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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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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动作停了停，她看着韩芮安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笑道：“23岁的生日礼物，提前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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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傻愣愣地，“什么时候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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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忽然摸了摸她的手，这才发现韩芮安的手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点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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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懊恼地皱皱眉，拉过被子，将韩芮安裹进去，随后又从一旁拿起韩芮安睡前脱下的手套，小心细致地帮她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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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这才舒展了眉眼，勾着唇角，捏了捏韩芮安被手套包裹着的手，道：“这个，就是23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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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隐隐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做的，可能做工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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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恍然，难怪她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手套的样式跟舒火她们不太一样，原来......是施谨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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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舒展着手指，盯着手套，好像这个已经戴了好几个礼拜的东西是什么新鲜玩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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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等她看够了，这才拿出最后一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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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略显刺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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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这会儿心情已经稍微缓和过来了，她淡定地看着刀，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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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施谨目光柔和，缓缓道：“在这个末日里，最可怖的不是丧尸和变异生物，而是人心。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用到它，可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能够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些威胁你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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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活着，要好好活着，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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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忽然感觉眼眶酸涩，她眨了眨突如其来的泪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会感觉好难过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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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好像她曾经经历过死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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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的，充满痛切与绝望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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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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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谨看她没动，还以为她不喜欢，略有些迟疑地，要将匕首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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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却忽然将手套摘下，一把抓住匕首，顺带着，握住了施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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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比施谨小，只能包住半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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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掌心的包裹让施谨心念一动，忽然有点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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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水润的眼睛看着她，问道：“施谨，我可以跟你许一个生日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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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施谨点头，认真道：“只要我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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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芮安笑了，眼尾不知怎的又涌出一点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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