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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穆白，眼里含着笑意，“去人间，准备开个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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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白在人间的时候攒了一笔钱留给穆桃，穆桃倒一直没动用过，放着也可惜，两人某天就一合计，准备拿这笔钱去人间盘个店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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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做咖啡？我以为你只会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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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行，笨手笨脚的。”阎雨泽摇摇头，明明是贬自己的话，每个字都带着甜蜜，“但是阿司会，我就当个跑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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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看出了她现在的状态极好，压下心里的酸涩，点点头，“挺好的，你有计划就挺好的。那地府呢？可有推荐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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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儿和重云在，你还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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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轻笑一声，“他们俩给我打下手时总像两只大头虾，不犯点小毛病就浑身不舒服。但你我都不在了，总要有人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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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年轻，还是要给机会锻炼，胜在忠心耿耿，可堪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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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阎雨泽这样高度评价，沈嘉佑也不多说什么了，他点点头表示心里记下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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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准备终止各府下放神籍的惯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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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雨泽抬了抬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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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有些奇怪她这反应，他问道，“你觉得不必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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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阎雨泽想了想，“我只是觉得，在人间长大的神仙们，都更有人味儿一些，天庭或许需要这些‘人味儿’。”她扭头看向沈嘉佑，“或许，也可以不终止，但是改良一下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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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在人间行走多年，自然很能体会她所说的那个“人味儿”是什么，他笑着点点头，“嗯，我也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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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有一会儿，被不远处的穆白挥着手催促了。沈嘉佑明明就说要走了，却还拉着阎雨泽不放，穆白心里当然不太舒服，也就忍不住插嘴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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