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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多了，她岂不是自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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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白捏着拳头，她真替阎雨泽感到委屈，可她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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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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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的观景亭里，阎雨泽得名的地方，她在下朝后被天神帝留下来，与自己曾经的下属兼新晋东宫太子隔着一张圆石桌，面对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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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景致尚好，可两人都无心赏景，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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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盯着面前的一碗茶水，没有抬头看他。明明相处了两千多年，却觉得对面的人好生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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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犹豫着开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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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莫折煞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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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些伤人，但想想又有什么比他欺瞒了她两千年要来得更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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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抿了抿唇，手指抵在桌面上指着茶水杯，“我泡的，你喜欢的高山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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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雨泽端起来，品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她点点头，嘴里是称赞的话，可面上平静如水，看不出半点品到好茶的喜色：“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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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这样，沈嘉佑便越觉得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就连话茬儿也不知怎么打开。他有时候恨极了她的刀枪不入、软硬不吃，可有时候又爱极了她淡泊清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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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唤你什么？小雨可好？”沈嘉佑微垂下头抬眼小心翼翼地瞅她，可看到阎雨泽眸子里显而易见的拒绝，又赶紧自己找了退路：“那......那就叫你雨泽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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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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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泽，你可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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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泽怎敢？反倒是太子殿下在地府受了这些年的苦，让雨泽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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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拧了拧眉，他前倾上身，两手架在桌面上，“小姐，你知嘉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过，我从未后悔跟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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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雨泽抬起了眼眸，看见了沈嘉佑有些急切解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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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绪自然复杂，和沈嘉佑并肩作战许久，虽然并不是男女之情，可若说是没有一点感情又实在作假了，但谁能想到已是左膀右臂的伙伴，她身边最为亲近的人之一，却足足将自己的身份隐瞒了两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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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明白了，为何你没有神印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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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佑不自觉抚上自己的额间，他是天神帝的太子，三界未来的统主，是不会有神印纹的。年少之时天神帝为了不让他下凡，特意隐瞒了他的身份，送去一户神官家寄养长大。神官是天神帝极为信任的臣下，知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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