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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阎雨泽直起细长的脖颈，回答时的声音不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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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知道，就算是神仙也无法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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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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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冰夷神女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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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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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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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雨泽松开了穆白的手，掌心轻推着她的背部让她不禁向前一步，“带穆白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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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沈嘉佑走到了穆白的面前，手掌向楼上比了比，“穆小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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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白也觉得此时的自己待在这儿不是很合适，她担忧地看了看阎雨泽，最后扭头跟着沈嘉佑回到了楼上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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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最后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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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母女俩还处在奇怪的对峙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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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夷一口一口的喝茶，想说些关怀的话，但又好像有些不知怎么跟这个多年没有好好接触的女儿开口，她有些后悔今天没把大力神叫来，从小他们父女俩就比她和女儿更亲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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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今日去敖叔叔那儿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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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阎雨泽应了一声，她坐在冰夷的对面，两张因血缘而相似的脸庞相对着，又亲切又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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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本来是想叫他一起来看你的，他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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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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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冰夷杯子里空了，阎雨泽双手端起茶壶，又给她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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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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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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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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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八十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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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夷心里也早有猜测，只是等待阎雨泽的这句话来尘埃落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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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阵，把杯子放在桌上，深深叹了一气：“小雨，当年的事你对我和你爸爸还是有误解。你与凡人相恋已是罪过，如果爸爸妈妈为她续阳，则是罪上加罪，那不止官位不保，我们全家恐怕都要进轮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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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雨泽的指腹在杯沿划动两下，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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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保都不能做到，你怎么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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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跟你爸爸，简直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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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阎雨泽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冰夷深知无法再劝，只好站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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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冰夷快走到门口时，阎雨泽突然叫住她，她一开口就有些哽咽，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妈妈当初为什么要送我下凡？如果能不遇见她，我何苦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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