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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的外壳，盯着文秋的手机，半晌后轻轻说：“你明明答应我不和别人聊天的，在我身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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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手下不停，似乎没有听到，依旧和蹲厕的林梦烟聊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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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文秋油盐不进，她没话找话道：“李萱去年交了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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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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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头也没抬，木挽枫继续找话题，“还有你知道吗，亦凝现在在木...我姐公司上班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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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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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从鼻腔发出敷衍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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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认识的人也就剩个霍幽，木挽枫不打算提她，于是只能安静坐在她对面，看她和其她人聊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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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放起了贝多芬的月光，悲伤的前奏让人眼皮发涩。曲终，第一层亲子乐园的孩童声重新点燃整个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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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挽枫抬眼盯着文秋的脸，她才发现，文秋似乎与记忆中的样貌有了出入，成熟淡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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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不让我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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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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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打字的动作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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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吐出来，后面就好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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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多次忤逆她的意思转学，所以她把我的资产冻结了，并且切断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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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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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攒了点钱联系上亦凝，但是那时候你离开炎城去实习了。而且你的手机已经变成了空号，微信也注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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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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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文秋抬头，笑道：“嗯，换成当地的号码，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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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笑容，木挽枫再也不装了，她起身抓住文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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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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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也不躲，任她攥着，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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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挽枫急得掉了一颗眼泪，她抬手擦干，说：“我当时想等你一起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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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她忍不住了，愧疚让她心里发疼发胀，“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文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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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结束的时候，她从王亦凝口中得知文秋那天发生了车祸，而且休养了大半个月才拄着拐杖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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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到这里她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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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独自躺在病床上该有多难过啊，回校后第一件事依然是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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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忠诚乖巧的小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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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吧，对不起...”她低着头，声音哽咽，抓着文秋的手都在发颤，“对不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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