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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的肩头轻轻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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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受控制从眼尾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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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感受到脸颊上潮湿的温度，缓缓睁开眼，她眼底的情。欲浓厚得恍若要把傅迟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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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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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子低哑干燥，变成幽静神秘的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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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转头去吻她的耳朵，在她耳后重重嘬一口，吸出印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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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裴泠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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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又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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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再度探进去，迎接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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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坐在她怀里，只能一遍遍喊着她名字，失神地抓着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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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绷紧的薄肌上氤着一层湿汗，在冷白月光下熠熠星徽，那弯月牙好似长出腿脚，逐渐蔓延至满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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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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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亲吻着她，吻着那弯月牙，慢慢又把手里的东西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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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迷迷糊糊中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蹭着她后背，这令她想起裴泠初的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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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脏鼓噪起来，忍不住想转身，刚低低说一句：“姐姐，我要你的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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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裴泠初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转过来，低笑一声，“不是，没有猫尾巴，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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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迟满脸迷茫，问道：“那是什么？毛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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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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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从后搂住她，轻轻咬住她耳垂，慢慢磨，重重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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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潜进水中，变成人鱼迷惑人类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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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猪，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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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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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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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也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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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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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坐起来，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声音哑得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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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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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到裴泠初正靠在飘窗上，身上披着薄薄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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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下雪了，要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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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的脸庞大抵是被雪光映亮的，白得几近透明，她仿佛就要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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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看着她，忽然有点慌，着急忙慌跑过去，撞进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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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做什么，身体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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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抱着她坐进怀里，用毛毯紧紧裹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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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不冷，屋内暖气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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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靠在她胸口，听着她强有力的心跳，又渐渐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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