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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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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一边摆弄傅迟的手指，一边凑在她耳边说，口吻中噙着淡淡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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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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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抬指蹭下自己的脖子，偏头看向她，动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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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听不见她说话，读她的唇语，眉心闪动，忽然抬起双手，在空中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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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语是在说：“我只让你拍我，不让你拍别人，对摄影师来说，应该更喜欢拍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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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看见她突然用手语说话，微微一惊，心脏泛热，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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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深刻地认识到，裴泠初的学习能力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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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仅看过一遍书，就能立马学会手语，还能熟练使用，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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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扬起明亮的笑容，同样用手语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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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喜欢拍摄，跟是不是人像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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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怔怔看着她，指尖朝手心蜷了蜷，眼皮低下去，她慢吞吞比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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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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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傅迟眼睛却更亮，笑意更深，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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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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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挪身体，伸脸过去，裴泠初瞧见她脸蛋粉了，傅迟又极小心瞥一眼坐在前面的驾驶员和助理，见她们没看过来，飞快迅速地在裴泠初嘴巴上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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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坐回原位，傅迟盯着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甜甜笑起来，手指在空中翩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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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因为我对你同样有占有欲和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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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眸底闪烁，正想再说些什么，裴温瑾忽然踩着悬梯，翻身登上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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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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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只好暂时把话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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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温瑾嗓门响亮，就算不摘耳罩也能听见她的声音，她叉着腰，骄矜地扬扬下巴，“哼，我可是搞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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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捏起拳头在空中挥舞两下，坏兮兮地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狡黠地朝她们眨眨眼，说：“说了这么难听的话，我可是好好收拾了她们一番，直接把所有合作项目取消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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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温瑾在这仰头叉腰，笑得猖狂，跟什么混世大魔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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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出这么任性的事，也就属她裴温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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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笑起来，给她竖起一个称赞性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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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也轻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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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温瑾挑挑眉，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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