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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证，那就直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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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一次，我就回答你一次，你问我多少遍，我就回答你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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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会讨厌你，因为我很喜欢你，我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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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傅迟第二次对她说“爱”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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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的不安又缩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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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小心翼翼亲吻傅迟，用力抱紧她，抱住她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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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哽咽着问：“你会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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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拍着她后背，语气亲昵：“不会，你很好，我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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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现在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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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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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所有话在喉咙里堵成一团，挣扎着要跑出来，发泄出来，却堵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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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停地亲傅迟，以用力的，贪恋的，希冀的力度亲吻她，以求她能理解到此刻自己难言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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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失去手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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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回吻她，捉住她软软的粉唇慢慢吸允，呼吸急促，气息交缠，掌心揉按着她腰身，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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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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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的心结最深处，是关于责任和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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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完美的，没有人能把任何一件事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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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慢慢来，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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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先把自己照顾好，才有精力去在乎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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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觉得心里不舒服，我们就出去晒晒太阳，收拾房间，我们换上干净柔软，香香的床单，躺在上边发呆或者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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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傅迟退开一点，眼睛润着看向她，声音很密，努力克制因心疼她而微颤的声线，喉咙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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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我希望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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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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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她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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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泠初怔愣一瞬，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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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很慢，变成年迈的老年人，束缚在很小的一块天地里。她这一刻在想，傅迟是说，她最爱的人不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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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还说很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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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下意识躲闪，在她即将又要重新缩回蜗牛壳里时，傅迟不容她躲避，目光坚定地直视她，一字一字，敲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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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人，一定要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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