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的倔劲。
他虽语气平缓,但句句道出的都是百姓这些年在贪官污吏下的水深火热。
“陛下,其实早在祝大人向您提出查抄贪污受贿官员府邸之后,臣便已经开始四处调查,臣走访过那十位官员府邸近邻和附近百姓。”徐闻遇朗声道,“几乎无一例外,百姓们对他们已经怨声载道,甚至已经到了仇视的地步。”
“欺男霸女,逼良为娼,欺压百姓等罪证臣也已走访证实,并且臣亲自去过受害人家里询问情况,并从左邻右舍处得以证实。”
“他们所犯之罪不仅属实且周边百姓皆知,若非百姓们不敢与官斗,又怕报官后官官相护,最后不仅报官不成反而被报复累及家人,他们又怎会忍气吞声到如此地步?”
“说到此,其实也反应出这些年朝廷对百官的监管还不够,为官者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百姓无处申冤有苦不能言。”
“如若不然,只怕即便没有祝大人这次的查抄,也有诸多百姓前去衙门与大理寺报案申冤。”
“由此可见,百姓对他们几乎到了深痛恶绝的地步,若陛下此次能公正审理,即便连斩十户也不会有人说陛下残忍,百姓们只会拍手叫好,称陛下为除恶扬善的明君。”
说到此处,徐闻遇又看向孙有权,目光带着些审视的意味,“倒是丞相大人,您无故为那十人开脱,怎么?难不成他们的钱财孙丞相也曾分过一杯羹?”
“不然孙丞相为何如此帮他们说话?”
那十人的家产中可是有贩卖私盐私茶的银子,孙有权哪里敢承这罪责?当即喝道,“简直一派胡言!”
“本相何时为他们开脱了?你休要污蔑本相清白!”
诸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冷汗淋漓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这两人针锋相对下自己成了那倒霉冤魂。
孙有权脸色阴沉,“本相说的乃是实话,陛下刚刚登基,若又下此杀令,你们叫百姓如何看待陛下?自古以来,又有哪个皇帝在位时一次斩杀过这么多官员?”
“自古以来没有,那是已故先帝们没有遇到过如今这般情况,但若细究起来,贩卖私盐者,无论哪朝哪代都是斩首示众。”杜鑫语气铿锵,今日那十人决计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开脱的机会。
“如今抓获这十人,说小了是贪图钱财贩卖私盐,说大了未必就不是团伙作战囤积军备企图谋反。”
“为了家国安定,如今陛下就是开一回先例又如何?”
“肃清贪官污吏,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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