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看的微痴,心下竟平添七分豪气,
“兵家寻常胜败事,男儿何言轻生死?想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才有三千越甲踏吴,沛公刘邦鸿门做小,才有大汉四百年国祚!
令堂之事妾身有所耳闻,弑父之仇为生平第一大恨,公子尚还留得全身,为何不思报仇,不思祛恨,反倒在此轻生道死?”
听罢这番话,司徒鹤心头郁结尽去,长吐一口浊气,叉手深拜,
“仙姑良言,某铭记于心!”
“善!”
王聪儿笑赞一声,面色忽又沉下,凝声道:
“妾身虽知令尊与那宣武伯在扬州一战,具体如何却是不甚清楚,不知公子能否为我解惑?”
“自无不可!”
当下,司徒鹤将扬州一夜细细道出,
“可惜之后我一直被拘押,并未见得真切,但隐隐却听天雷滚滚,狂风肆虐,家父怒斥之间,只有一声惨叫,便再也没了声息。”
听罢,王聪儿黛眉久久不展,司徒鹤也不敢多说,只静静侯着,约摸盏茶功夫后,忽听道:
“但不知公子是如何逃出生天?”
司徒鹤登时泪下,掩面痛声,
“是……是师妹以身饲虎,这才换得我留了性命!”
“啊?!”
王聪儿面露惊色,遂咬牙切齿道:
“我原以为这刘思之还算得一个英雄好汉,不想竟是个好色之徒!我生平最恨此等之人!公子放心,你我同为圣教之人,共尊明王,我定会帮公子将令师妹救出虎口!”
这世上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司徒鹤正是人至难处,河流谷底之际,逢人这般言说,心头自是感激不尽,伏身拜下,连声道谢。
“公子切莫如此!”
王聪儿忙将司徒鹤扶起,又道:
“此乃应有之义!不过不瞒公子,昨夜我潜入那刘贼所建映音轩,施展收到我欲蛊惑他身边亲近之人,谁知竟是毫无建树,我这点微末道行怕是拿他不下!”
一听这个,司徒鹤脸色顿僵,眼见他就要悲泣,王聪儿又是忙道:
“不过左护法也来了京城,她道行高深,若求她帮忙,说不得能救出令师妹!”
峰回路转,司徒鹤也镇定不少,面有忧色,为难道:
“先父曾言左护法身份尊贵,圣教大计又不在一时,怕是不会为我师妹一人贸然出手吧?”
“非也!”
王聪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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