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本应是小心之类的话,到了嘴边却是变了,
“明日比武,我能去瞧瞧吗?”
“这有什么!索性那地方就在长安街,不过,想来明日人是不少的,姑娘若要去,还是小心。”
“他在关心我!”
沐剑屏已经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要自己小心。
——
是夜,瞧着仍是跪在殿外的身影,夏秉忠暗里一叹,折身进了御书房,
“陛下,兰御史还在跪着呢!”
文雍帝剑眉微挑,正在挥毫的右手稍稍顿了顿,随后又是批阅起来,烛火轻轻跃动,将他那冷峻威严的脸映照的恍若雕塑,却又忽明忽暗,浑胜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夏秉忠知道,自家主子这是下定了决心,谁来劝都不会有用的,暗里有些后悔收那一张银票。
“说罢,兰城这个老东西给了你多少好处。”
“禀陛下,三百两。”
“三百两?”
接过夏秉忠递来的银票,文雍帝气极反笑,将其狠狠砸在案上,
“他一个正二品的左都御史,就是算上恩俸,一年也不过二百六十两白银,二百六十斛禄米,让你带句话就豪掷一年的俸禄,好啊,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夏秉忠退在一旁不言,这是他和皇帝的默契,有些贿赂他可以收,不必说,但要上交九成,有些收了,上不上交无所谓,但必须说,还有一些收也不能收。
“哼!整日里奏这个参那个,自己屁股底下都擦不干净!去告诉他,宣武伯的事是朕和上皇都点了头的,再要多舌,休怪朕跟他翻账!”
“老奴遵旨。”
“等等!”
文雍帝瞧着案上的银票,嘴角扯出一丝弧度,
“他不是号称兰铜豆吗!让他跪!”
夏秉忠心头微寒,京都此时的夜可是泼水成冰,殿外那地方又是穿堂风昼夜不歇,即便是在膝盖上垫了东西,一夜下来,人不死也要大病一场。
“惨哦!你说你招惹那位爷爷做什么!”
“夏大伴,”
“老奴在!”
“公主那边可有消息啊?”
“回陛下,公主到了宣武伯府上,并未习武,而是由贾家姑娘陪着读了半日的道经和医经。”
说着,夏秉忠悄悄看了眼文雍帝脸色,见其面色稍松,便笑着道:
“临去时,宣武伯给殿下留了课业,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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