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徵看着叶铭的笑容,他觉得无比恐怖。
对方好好说话,有商有量的时候,那时候的丰城伯,给人一种强烈的如沐春风之感。
似乎跟他相处的时候,非常愉快。
但当你没有满足他的期待,甚至是朝着他期待的方向背离的时候,他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有些人,当真是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他当然知道,当初的事情,并不是万无一失,只要认真查,那是一定有迹可循的。
尤其是叶铭,此人如此擅长洞悉人心,那些蛛丝马迹,逃得过他的法眼?只要他想调查,就一定能调查到的。
实在是恐怖,此人即便是在刑部或者是大理寺当差,凭借这种洞悉人心的本事,也能混的风生水起吧?
更何况,即便没有证据,没有马脚,这位向来不择手段的伯爷,就没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吗?
“伯爷,何必苦苦相逼?”王徵有些凄然的说道。
叶铭沉声道:“我苦苦相逼?你他娘的好好想想,是我苦苦相逼?要不是陕西百姓急需要在立春之后种粮,要不是种粮需要水,要不是水太少需要修建沟渠水道,要不是本爵分身乏术,需要在这跟你好好说话?”
“你会的东西,莫非我叶某不会?你莫非以为,你得才学比叶某更强?需要你?只是暂时需要你罢了,等过两年你再看看?你会发现比你懂机械,比你懂算学的人,太多了,你引以为傲的东西,就会消散不见了。”
“现在你不抓住机会,你还会有什么机会?”
王徵愈发颓然,刚刚和叶铭交谈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此人不管是对机械、数算,研究的都极为透彻!
他刚刚研究透彻的虹吸效应,自行车,对方都能娓娓道来,甚至反过来指导他,告诉他所谓的研究透彻,其实不够透彻。
这就很恐怖了,这说明对方的学识,远在自己之上。
如果他愿意,有时间开办学校,收取弟子,只要有些基础,的确要不了多久,就会比他更强。
那时候的他,好像确实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科举制艺?
他要是擅长,也不会考了二十几年都不中了。
叶铭继续说道:“好好想想吧,横竖都是一刀,是砍了之后满身流脓腥臭到死,还是一刀之后割除顽疾重获新生,你自己选。”
王徵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别无选择。
“伯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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